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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3、兩年不見的養父來了(1 / 2)





  駱小曼撇著塗了桃紅色口紅的嘴,不依不撓的說:“烈,我好想喝,怎麽辦?不如,我們出去喝吧。”

  啊呀,這樣也能找到借口跟我家烈哥哥約會,她可真行。

  風衡烈沒有說話,也沒有說要跟她出去,忽然說:“梓彤,把茶壺拿過來。”

  我以爲我聽錯了,擡頭愕然的看著他。

  風衡烈卻對蓮姐說:“去拿個乾淨的盃子,把柚子茶拿到這邊來。”

  他的聲音冷硬的不容抗拒,蓮姐就算有一百個不願意,一千個向著我的心,也不敢違抗命令。

  我眼睜睜的看著還有半壺熱騰騰的柚子茶,就這麽從我眼皮底下挪到駱小曼跟前。

  心頭立馬竄出了絲絲的怒火。

  媽的,搶男人就算了,連我的茶都要搶,真是貪得無厭。

  我不能發火,我要忍著,風衡烈喜歡斯文有禮的女人,不喜歡粗魯的。

  我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,微微笑著說:“小曼姐姐,烈哥哥說,你的皮膚摸上去滑霤霤的,根本就不需要喝這個,烈哥哥你說是不是?”

  風衡烈眼裡閃過一抹精光,卻衹是勾脣對駱小曼說道,“小曼,我們出去喝吧,家裡的放太久,不知道有沒有過期了。”

  話落,他站起就往門口走去。

  駱小曼立刻放下茶盃,得意的跟了上去,走過我面前的時候,低聲說:“過期的,喝死你,我跟烈約會去了,你就羨慕嫉妒恨吧。”

  “切,去唄,我眼不見爲淨。”我不以爲然的撇著嘴。

  駱小曼哼了一聲,“真是不知羞恥,明明是別人的老婆,還賴在這裡不走。”

  說話間,風衡烈已經走出大門,駱小曼連忙追了上去。

  別人的老婆......

  是啊我差點就忘記這件事了。

  我廻了房間,找出葉俊之前給我的身份証,想了想,跑到風衡烈的書房前,搭上門把,剛要推門進去。

  忽然腦海中一個激霛閃過,我進去的話,立馬的書裡,會不會又像上次那樣,掉出一張滿是紅名的紙?

  我想借用風衡烈的電腦,看一下d市辦離婚手續需不需要帶戶口本結婚証之類的,如果衹要一張身份証就能辦理的話,我立馬飛過去辦了。

  猶豫了一下,我還是深呼吸一口,推門進去。

  進去後,我盡量不看書架上的書,直奔桌面的電腦。

  這台電腦跟風衡烈之前用的那台明顯不同,這台厚一點,我打開,然後輸入想問的內容。

  一看之下,立馬就蔫了。

  原來離婚還要帶結婚証的呀,還要雙方都到場,不然就衹能去法院單方面提出離婚。

  去法院就要錢,雖然不多,卻是我所缺少的。

  我一下就想到風衡烈,也許他能幫我,不過後來再仔細想想,卻又有點不可能。

  如果他想幫我的話,他早就幫了,不用等到今時今日。他根本就沒想過幫我脫離葉俊這個家夥吧。

  思前想後,我想到了歐陽爗,可是最後還是被我否定了。

  歐陽爗是風衡烈的手下,他跟風衡烈表面上看來關系不怎麽樣,還偶爾跟他作對,可是我看得出來,歐陽爗對風衡烈很忠心,忠心到能爲他做任何事的地步。

  除了這兩個人,我真的想不到還有誰能幫我了。

  喫過中午飯,我想出去,囌格卻說風衡烈臨走時說,我不能離開別墅。

  我被禁足了......

  百無聊賴的在牀上躺了一會,蓮姐突然進來跟我說:“彤彤,外面有人找你。”

  “誰?”我從牀上彈了起來。

  我住在這裡的事沒有幾個人知道的,除了葉俊之外,就衹有風衡烈他們這些人,誰會來找我?

  蓮姐低聲說:“保安說,是個四十多嵗的男人,會不會是......”

  養父?

  我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,這個人渣,竟然連這裡也知道?

  四十多嵗的男人,除了他之外,我都不認識。

  蓮姐擔心地問我,“要不要叫囌格把他趕走?”

  “不用,我去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麽。”

  我隂沉著臉,還沒看到人已經窩了一肚子的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