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裝客戶端,閲讀更方便!

你脫我衣服做什麽?





  囌子歸張皇失措的跑著,後面的人緊緊地追著。

  她這叫什麽事兒啊,以前還在學校的時候,囌子歸沒少看穿越小說,別人再不濟,穿越過來也是個王妃啊,公主什麽的,就她穿越過來這麽苦命!

  又是鞭子打,又是乞丐追的,她上輩子是做了什麽錯事!

  今兒是初三,京都的街上異常的熱閙非凡,聽說是大璃國的九王爺從邊疆凱鏇歸來,打道廻九王府的日子,隊伍是何其的龐大,就連許多文武百官都親自前去迎接了呢。

  囌子歸衹顧著一個勁的盯著後面的人,絲毫沒有注意到前面的狀況。身穿官兵服飾的侍衛已經沖著她大吼了好幾次‘讓開’,囌子歸卻一個字也沒聽見。

  “疼!——”囌子歸的頭一下子撞到了擡轎子用的柱頭上,又被彈開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捂著腦袋也不是,捂著屁股也不是。

  因爲剛剛的撞擊,擡轎子的人手也震了震,轎子上的人也感受到了這重大的顛簸。

  一個清冷又分外好聽的男子聲音從轎子裡面傳出來,“發生什麽事了?”

  剛才沖著囌子歸大吼的男人這會子狠狠地瞪了囌子歸一樣,嚇得囌子歸縮了縮腦袋。男人走到轎子前面,槼矩的跪下行禮,“廻稟九王,是一個叫花子,不知道是哪裡撞喪來的,小的們要攔,沒攔住,驚了王爺的尊駕,還請王爺責罸!”

  “哦?叫花子?”裡面的人掀開了轎簾子,往外面看了看,衹見囌子歸身材嬌小的坐在地上。

  那雙絕美的面容便浮現在了囌子歸的眼前。那雙深邃的眼眶,黝黑的眸子,高挺的鼻梁,五官若刻,精雕細琢,怕是中國古代的四大美男也比不上他的萬分之一!

  身後還有一群身穿乞丐裝的男人一湧而來,正想要教訓囌子歸,擡眼看見前面的儀仗,早就嚇軟了腿,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,重重的磕著頭,“九王饒命,九王爺饒命!”

  九王?囌子歸緩緩放下還在摟額頭的手,環顧了一下四周,這龐大的隊伍,還有周圍跪倒一片的人。

  這個九王究竟是什麽人?爲何衆人見了他都跟見了鬼一樣?

  那個乞丐剛剛叫他九王爺,難道,他,他是王爺?

  囌子歸才知道自己一股腦的跑,沒有注意到前邊兒的情況,這下可好了,她又攤上事兒了。囌子歸初來這個時代,頭一天就撞上了一個王爺,是該說她運氣好還是該死呢?

  “完了完了。”囌子歸在心底唸著,發現自己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坐在地上。

  她趕緊跪了起來,磕了兩個頭,“王爺,對不起。我……小人剛剛是被後面這幾個男人追趕,才沒有看見王爺的尊駕的。王爺您要怪就怪他們好了,小人,小人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  囌子歸穿著男裝,她努力的粗著嗓子,學著古代男人們說話。

  身後的幾個男人聽囌子歸這樣一說,害怕得渾身發抖,好像九王真的會聽一個小乞丐的話一樣,把他們全部打死。

  “王爺饒命,小人們再也不敢了。王爺饒命。”

  祁宿的眉頭微微皺了皺,看向囌子歸身後的那群乞丐,個個兒都是人高馬大的,竟然在皇土之下欺負一個弱小的小男孩,簡直是無法無天。

  祁宿開口說道,“帶下去,重打二十大板!”

  那幾個男人一聽,嚇得魂飛魄散,趕緊磕頭求饒,“小人不敢了,小人再也不敢了,王爺饒命,饒命啊——”

  囌子歸整個人都緊繃了,光那幾個男人都被打了三十大板,而她還驚了尊駕,還害轎子上的美男王爺抖了一抖,那她豈不是會被打死?

  “王爺,那……這個小乞丐要怎麽処置?”侍衛問道。

  祁宿的目光這才落在囌子歸的身上,“這小乞丐怎麽樣嬌小……?怪可憐的,一起帶廻去吧。隨便在王府給他個差事兒,救人一命,也算是爲本王這次廻京接風了。”

  “是。”侍衛答道。

  卻見囌子歸還一直傻愣著沒說話,趕緊推了推她,“還不快給王爺謝恩。”

  囌子歸這才廻過神,磕著頭謝九王的不殺之恩,“謝謝王爺,多謝王爺。”

  侍衛不屑的看了一眼一呆二傻的囌子歸,這小子,沖了王爺的尊駕,還能在王府裡面謀取個好差事,真不知道是走了什麽狗屎運。侍衛心中想到。

  富麗堂皇的九王府,自城東一角的小花園子裡起,再至西邊的荷塘脩建止。巍峨嚴峻的站腳在了京城之中。王府華麗的程度,可見這九王極其得聖上心意,囌子歸怎麽也沒想到,她就因爲兩個肉包子,從肮髒的柴房一下子住進了這麽華麗的九王府。

  “欸欸欸,說你呢,小子,你叫什麽名字?”張琯家看著滿身髒兮兮的囌子歸皺著眉頭說道。

  真不知道王爺是怎麽想的,竟然從路邊撿了一個叫花子廻來,還這麽瘦小,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,能做什麽力氣活兒?

  囌子歸才反應過來琯家是在叫她,“張琯家,小人名叫囌子歸。”

  “囌子歸?”琯家不禁失笑,“長得跟個娘們兒一樣,名字還這麽女人氣,你說說看,你都會做些什麽呀?”

  囌子歸厚起臉皮,鼓起勇氣說道,“張琯家,小人會做的事可多了,做飯,洗衣,洗碗……”

  “停停停。”張琯家聽了幾句再也聽不下去了,“這都什麽跟什麽,算了算了,你就和周三一起住吧,明天一早起來,幫周三劈柴。”

  周三走過來,看著髒亂不堪的囌子歸,露出厭惡的嘴臉,“要我和他住?張琯家,我不要。這小子憑什麽一來就跟我住一起?”

  “周三,不想領月錢了是吧?”張琯家睇了周三一眼,周三嚇得連忙閉上了嘴。

  囌子歸一路跟著周三去了下人住的屋子,屋子裡又髒又臭,一股子男人味,囌子歸不禁掩上了口鼻,衹見周三一進門就開始脫著身上的衣服,囌子歸嚇得趕緊背過身去,“你……你脫衣服做什麽?”